那一日初見

風吹不散十二月的冷空,孤獨在城市裏的我,無端聽一聲似夢的聲音,席捲了冬 日的心情,無了倦怠,殷殷推開門,走了出來,那一日初見、妖。

我想正是這個季節,與妖恰和,天地間的雪白如你,你從雪中走來,潔白無暇的你映著雪的白,你的不同只是依然如故的與每個季節同在,淡然世事的花紅柳䖝,你是你雪妖。如果不是在北國遇見你,一直想你應是江 南的女子,在煙雨濛濛中,撐著油紙傘,那江 南的小鎮,燕子磯頭紅蓼月,烏衣巷口䖝如煙,你在那裏提筆吟詩話清涼,或在木蘭船中,一臺古箏彈盡滄桑,無事避風沙。一簾幽夢,未被城市的霓虹侵染,你如淡墨水畫,韻致闌珊,讓我佇立在你的面前,欣賞你的靜美。妖,我想用一筆翰墨描寫你的心門內外,卻無法表述,想用丹青,繪你的神韻,卻無法畫出你的怡然。妖,我如果是一縷風,一定要輕輕地走過你的流年。

妖,這樣的字眼是天然絕代不刻妝華,一顰一笑都捏人心扉,教我入筆的並不是你的culturelle益生菌容顏,是我在你身上看到的那道閃亮的光芒,孝順的女子更讓人愛憐,聽著你講著為父母熬粥的情景,何不是一副美麗的畫卷,在我腦海深邃不去,家人的幸福因你的暖,妖,你的幽 香無處不在。

妖,輕輕地躍上枝頭,悄悄地綻放,應是那朵蓮,空靈著紅塵,穿越煙雨獨自池中,就這樣悠然一世,淡看一世,千帆過盡,輪回裏那一抹嫣紅,沒有悲傷,沒有淒涼,在你的文字中坦然微笑,坦然得失。妖,佛下蓮一般的女子,何處染塵埃呢?

妖,那一日初見,讓我無言。